域城

超烂

【主教扎】【莫萨】掌心的手

新年无脑小甜饼复健,可以认为是《失恋阵线联盟》混乱四角恋那篇恋爱达成后的番外,但没什么关联,可以直接看

老习惯,莫扎特=米扎,沃尔夫冈=豆扎,称呼沃菲=米扎,阿玛蒂=豆扎,只能保证甜,OOC和傻白请多担待




萨列里睡醒午觉,推开卧室门就看到自己男朋友坐在客厅正中,周围是散落一地的指甲油。

“怎么醒这么早,大师?”

莫扎特一脸做坏事被抓包的尴尬,冲萨列里露出最乖巧甜蜜的笑容。

“这是我的?”

萨列里不吃这一套,穿着睡衣在莫扎特对面坐下,在木质地板上数了一圈。地上是自己的全套指甲油,外带各种小工具和洗甲水。

“我没想到这么复杂。”莫扎特有点不好意思,匆匆把在手里的甲油旋紧盖子,伸出自己的左手。

“大师真厉害,我涂得就厚薄不均,还缺了很多口子。”

萨列里倒不至于因为莫扎特玩自己的指甲油而生气,接过莫扎特的手看了眼参差不齐的指甲:“怎么想起来涂指甲油了?”

“我想和大师是情侣指甲!”

莫扎特看萨列里没恼,双手握住萨列里的手:“大师教我怎么涂指甲吧!”

“没什么好教的,多练练就熟了。”萨列里想了想自己最开始涂了卸卸了涂的练习,拉过莫扎特的手,用棉团沾了洗甲水,给莫扎特涂得歪歪斜斜的黑色甲油卸掉。

看莫扎特垂着脑袋冲自己指甲噘嘴,萨列里觉得好笑。

“我给你涂。”

然后自家男朋友脸瞬间就亮起来了,眼睛闪闪发光紧紧握住萨列里的手:“大师,你真好,你最好了。”

只是涂个指甲,不至于吧。

萨列里习惯性躲藏视线,被莫扎特一把抱住:“谢谢你安东尼奥,我要和你涂成一样的然后我们手牵手出去。”

萨列里努力把自己脸部温度降下去:“别乱动。”

“好。”莫扎特笑得灿烂,乖乖伸出两只手。

而萨列里蘸了一笔,又用甲油瓶口刮去部分留下适量的甲油,想下手时才觉得别扭。

“我没给别人涂过……我习惯给自己涂,方向不太一样。”萨列里低声解释,“可能也涂得不太好。”

“没关系。”莫扎特笑容愈发夸张,把洒落一地的甲油推开,大咧咧躺进萨列里怀里瘫平,把右手塞给萨列里。

这下倒是和自己的手一个方向了,萨列里接过那只手。

这只手敲击过琴键,谱写过乐章,指挥过乐团,在街头与自己十指相扣,还曾拂过自己胸膛脸庞。

萨列里伸出左手轻轻托住这只手出神。

“我太重了吗?”莫扎特毛茸茸的脑袋拱了几下,努力去看萨列里的表情,“大师?”

萨列里没给莫扎特机会,低头轻吻上那只手的中指骨节。

“大师。”莫扎特没敢用力挣扎,努力凑过去只能亲到萨列里的下巴。

“别乱动,我开始涂了。”


***


莫扎特笑眯眯举着十根指头,纯黑的,不带一丝花纹。

“感觉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萨列里让他不要动,完全晾干了再说,莫扎特造作地宛如一个小公主翘着兰花指扭来扭去。

“好看吗?”

“我总觉得不太合适你。”

莫扎特这下不乐意了:“合适!怎么不合适了?我就要和你一样。”

“我是觉得纯黑的不太合适你。”萨列里以吻手礼虚托着莫扎特的手,想怎么再改进一番。

萨列里拿出一堆莫扎特研究了半天都没搞明白的透明小玩意,拿着几瓶一字排开,再次握住莫扎特的手。

“这次也不要乱动。”

莫扎特的手安安稳稳放在萨列里的手心,看萨列里一套动作熟稔又流畅,几瓶不同的液体打开又拧紧,几步过去,莫扎特的黑色甲油上绽放出一颗又一颗的星星。

黑色底油上是一层透明金色细闪和零星金色碎片,侧边一颗用金色印油占了甲面1/3的金色镂空星星,像无垠宇宙的遥远恒星光芒,又宛如洒落人间的星辰莫扎特。

“这个印花用红色好了。”萨列里用印花板抓取玫瑰图案,看准了印好。

莫扎特着迷看着萨列里的动作,反而不留心自己的指甲了。


“好了,不要动,等全干再刷一层顶油就好了。”

萨列里满意极了,放任莫扎特凑过来讨了个吻。

“大师。”

这下莫扎特才低头看了眼自己宛如艺术品的指甲,星光和玫瑰相互呼应盛开在一片黑暗中。

“我要练习怎么涂指甲!”

萨列里倒没想到莫扎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为什么?”边收拾器械边把垃圾打包理好的萨列里随口问。

“我也要给你涂,以后你的指甲我负责。”信心满满的莫扎特冲萨列里起誓。

萨列里没忍住又捏了一把莫扎特的手心。

“那以后就拜托你了。”


***


于是莫扎特去找沃尔夫冈时,沃尔夫冈非常无语看莫扎特伸着十根指头往自己眼前面杵。

“阿玛蒂,好看吧?”

沃尔夫冈发誓,莫扎特起码问了有不下十遍。

“大师亲手给我涂的!”

瞅他那得意劲,沃尔夫冈不客气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好看,你能不能别炫耀了?”

莫扎特举着自己手傻笑。

“蠢死了。”沃尔夫冈小声咕哝。

“我看你就是嫉妒。”莫扎特的好心情一点都没有被影响。

“我嫉妒你?”沃尔夫冈眼睛快翻到脑袋后面去了,“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有本事让你男朋友也给你涂啊?”

“你有本事……”沃尔夫冈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词呛回去,“沃菲你谈恋爱谈傻了吧!”

“我以后要天天练习,然后给大师涂。”

沃尔夫冈确信,沃菲没得救了。

“阿玛蒂。”莫扎特冲沃尔夫冈笑。

“怎么?”沃尔夫冈觉得不妙。

“你的手给我练习下吧!”

“不,我拒绝。”

“为什么不呢,反正你的手也空着,来吧!”

“放开我!不要,我不要,快放开我我要找我家蠢驴给我涂。”

莫扎特摇摇头,冲沃尔夫冈露出没救的表情。

“阿玛蒂,你谈恋爱谈傻了吧,你家那位宛如直男的基佬,怎么可能会涂指甲?”

“反正我不涂!”沃尔夫冈心有余悸抽回自己手,“你才傻。”

威逼利诱沃尔夫冈无果后,莫扎特从各个角度审视自己完美无缺的指甲,继而跟沃尔夫冈分享这件事的后续。

“……我指甲没干不能乱动,我说想吃葡萄还是大师喂的我。”

沃尔夫冈愤愤拍了钢琴:“你到底还想不想把谱子写完。”

莫扎特看了看指甲又看了看无辜的钢琴:“最近你弹琴吧,我不舍得碰坏指甲。”

沃尔夫冈终于接受现实,自家哥们真的傻了。


***


“……他真的没得救了!”

沃尔夫冈愤愤同科洛雷多控诉莫扎特的恶行。

“这样。”

科洛雷多推推眼镜,表示不太关心。

“你有没有在听?”

“有。”

“我说了什么?”

“……那个莫扎特。”

“还有呢?”

“……安东尼奥。”

“我就知道你没听!”

科洛雷多放下pad,无奈看向小男朋友:“又怎么了?”

“莫扎特有男朋友给他涂指甲,我也要。”

科洛雷多看自家“别家小朋友都有玩具,我也要”的小朋友,知道自己投标预算是看不完了。

“怎么突然想涂指甲?”

会不会哪天和那家莫扎特一样,开始画眼线涂眼影?科洛雷多想。

“……不为什么!”

“把手给我。”

沃尔夫冈跳上沙发,冲科洛雷多方向坐下眼巴巴把手递去,顺便把自己的脚丫不客气踹到科洛雷多腿上。

科洛雷多看了眼沃尔夫冈没穿袜子的脚,瘦得骨骼明显的脚丫的凉意透过家居服渗过来。

“穿上袜子去。”

沃尔夫冈根本不听,把脚埋进科洛雷多腿下:“好了,不冷了。”

科洛雷多接过沃尔夫冈的手,沃尔夫冈干脆两只手都伸了过来:“快点。”

科洛雷多小声叹气,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修剪指甲的工具,左手固定沃尔夫冈的手,右手举起指甲钳。

之前不觉得,现在暖和起来,反倒觉得脚冷了,沃尔夫冈把自己的脚埋得深了些,开始看科洛雷多鬓侧散落下来的卷发。

“好了。”

科洛雷多拍拍沃尔夫冈的手,沃尔夫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指甲盖被剪掉了一大截。

自家男朋友手艺倒是不错,既没有太短剪到肉里,又没有一丁点过长的,每个指头都剪得整整齐齐搓得光润圆滑。

“你只是给我剪了指甲。”

“我们哪里有指甲油?”

沃尔夫冈后知后觉,也是,他们两个都没有这个习惯,又怎么可能有指甲油呢。

但他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歪头看着把指甲碎屑扔进垃圾桶的科洛雷多。

“小时候练琴前爸爸也会给我剪指甲。”

沃尔夫冈没头没脑嘟哝了句。

“我没那种奇怪癖好。”

“滚你的。”沃尔夫冈把完全暖和过来的脚抽出来,很没良心地踹了一脚科洛雷多,力度处于撒娇档位。

“怎么不说话了?”

沃尔夫冈沉默看着自己指甲,感觉兴许莫扎特其实并不傻。

他心里也有种奇妙又温暖的热流,滚烫又熨帖,想亲亲旁边那头一脸疑惑的蠢驴,又想给莫扎特挂电话过去炫耀。

“蠢死了。”

他伸出手圈住科洛雷多吧唧一口亲在对方脸上。

“嗯?”

“谈恋爱什么的,蠢死啦!”




-End-

这个指甲完全我流审美了【。

我曾经涂过一个简化版 otz唉我手太残了玩不转印花板

俩月没码字了……总之扎特女孩们新年快乐呀!新的一年也要嗑音乐剧也要嗑(甜甜的)莫萨+主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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