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米无差】家族事业 2
Chapter 2
“达米安，你不开心吗？”
两对父子沿着森林观光线路观光闲聊，乔看着和昨天态度截然相反的小伙伴，很是奇怪。
达米安则完全不想继续伪装成一个无辜的小鬼，他正忙竖着耳朵，偷听父亲和克拉克肯特的对话。
出乎达米安的意料，克拉克对自己的人生阅历毫无隐瞒，他口中所有的经历与达米安调查所得毫无差别，而布鲁斯现下正旁侧敲击的是克拉克对一些超自然现象的态度。
含糊其辞，躲躲闪闪，还试图套布鲁斯的话，天真。达米安心里冷哼一声，转个念头抬眼正撞上乔担忧的眼神：“你不舒服吗？”
这小鬼眼睛真蓝。
达米安晃了晃神，勉强开口：“包太沉。”
“我帮你背吧！”正说着，乔就要去扯达米安的背包。
“不需要。”达米安截住乔积极的手。
开玩笑，包里可是有些绝不该出现在一个13岁青少年背包里的武器和设备。
“可是你不是很累……”
达米安观察了下打扮和气质如出一辙的肯特父子，觉得乔可能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我还好。说起来，你体力不错。”
他装模作样夸赞乔。
乔害羞地抓抓头发，眼神往另一边飘：“还好吧。”
“你在学校加入了什么社团？”达米安琢磨着乔的经历，休学中，在学校参加的是足球队，成绩还不错的小男孩。
果然乔眼睛亮了起来，手舞足蹈跟达米安讲述自己的校园经历，社团，老师，同学朋友。
“所以你很久没上课了？”达米安抓住乔话语间流露的怀念之情，“是为什么休学？”
“因为爸爸——工作需要。”乔的回答卡壳了一半，眼神再次躲躲闪闪。
谎言。
身为资深骗子的达米安深谙撒谎之道，乔的肢体语言和回避的眼神都明明白白大声喊出来乔在撒谎。
“那还真是可惜。”达米安回答，“你爸爸的工作不能定居下来吗？”
“比较困难。”乔干笑两声。
达米安心下了然，肯特家漂泊不定的生活，绝非出自自愿。
不可能是因为世俗人类社会原因。达米安不相信他与父亲的情报网会漏下任何信息。哪怕那个看起来忠厚纯良的克拉克·肯特是个顶尖杀手，达米安也坚信父亲能查出他第一单生意成交价后面几个零。
那他们是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世界，被某些邪恶势力追杀逃亡？不，达米安再次否定这个可能性。乔的样子可不像从小和怨灵与僵尸打交道的样子；又或许，他们本身就是超自然现象，像是狼人亦或者变形怪？要知道，人形怪物远比世人想象中的要多的多。
这两点相互矛盾，达米安沉思着。乔的性格实在太正常太阳光，达米安想象不到乔和自己一样，刚到成人大腿高时就举着比自己高的长剑砍掉一窝吸血鬼的脑袋。同时，乔对银器和净化咒术也都没有反应，看起来不像任何能伪装成人类的异性生物。
所以乔纳森·肯特到底是哪一种存在？
“达米安，前面能听到瀑布的水声！”乔兴冲冲拉他，两人的父亲和他们距离越来越远。
“水声？”达米安不动声色，调出GPS位置。
瀑布确实在乔指出的方向上，但在这个距离，达米安任何声音都没有听到。
也许乔真的有问题——达米安脑内搜索引擎疯狂运转，不怕阳光有实体不畏惧任何测试也不避讳教堂摸起来有温度需要进食没有明显的喜水厌水倾向——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达米安·韦恩无法推断出的种族？
“我明天要带两身衣服！”乔兴冲冲继续往前走，“达米安你明天和我一起去瀑布吧。”
“为什么要带两身衣服？景点提供透明雨衣。”
“瀑布哎！我要冲进去感受一下，打在脸上那种。”乔脸上满是向往，“穿雨衣怎么能算是来看瀑布？”
达米安嫌弃看了眼一路上兴致高昂看什么都新奇的不行的乔。
这货种族不能确定，但是八成是个傻子。
四个人走到了森林的尽头。
设计浏览路线一共两小时左右，虽然乔和达米安个子都不算高，但步行速度并不算慢，三点左右，他们已经浏览完了整个路线准备回程。
“嘿！”
去买饮料的乔把可乐贴在达米安的脸上，加冰可乐的低温让杯壁布满水珠蹭了达米安一脸。
“什么鬼。”随着时间推移的达米安正在逐渐暴露本性，恶声恶气擦掉脸上的水。
“大杯可乐加冰，你晒得脸都红了。”乔倒是好脾气，把可乐塞回达米安手里，把矿泉水送到布鲁斯和克拉克手里。
说来有趣，达米安凝视着一行四人：克拉克与布鲁斯相互试探，他在挖坑给乔纳森跳，唯一无忧无虑欣赏森林的可能就是这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傻小子，一路上叽叽喳喳。
原来正常小孩是这样子生活的。
汗水正顺着达米安的头发汇聚在脖颈渗进衣服，他粗暴用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喝了几口乔捧过来的冰可乐，却还是说不上哪来的一股子烦躁。
可能是阳光太晒了。
“……那家面条真的超赞的。”
乔还在跟他说些无聊的事，达米安看阳光下经过徒步跋涉却丝毫不显疲态的乔，彻底放弃了伪装。
“没见过世面。”
乔的脸皱了皱，“达米安，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个小鬼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你这样太混蛋了吧，你不能这样和别人讲话。”在达米安眼里，乔实在是过分认真了。
“再说了，你不是和我同岁吗？”
达米安之前对乔和克拉克撒谎说他今年十岁。
也许他真的不该骗人。
“谁会跟你这个天真幼稚鬼一样。”达米安不屑，“我能拿到的学位比你整个家族加起来都多。”
“吹牛皮。”乔才不买账，“你讲话也要靠谱一点。”
“要不说你没见过世面。”
乔气鼓鼓瞪着达米安，非常不明白之前善解人意温柔大方又有趣的新朋友怎么在太阳底下一晒变成了这样。莫非达米安是夜间出没种族在阳光下就要暴露本性？
“别这么混账，达米安。”
“去找你爸爸告状啊，乔宝宝。”
乔真的有点动怒了，爸爸说过不能和别人打架，但达米安真的好讨厌，他下意识看向克拉克的方向，达米安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克拉克和布鲁斯吵了起来。
“……与大多数不同并不是有罪。”克拉克有些激动。
“世人更倾向于称呼大多数为 ‘正常’。”布鲁斯压低声音，“成为多数里的异类当然不是原罪，只是不同生命之间的感受与利益并不相通，和平共处只是个乌托邦式的愿景。”
“不同带来的并不一定是隔阂与敌视，就算跨越了地域、文化、传统……甚至物种。这是交流的意义。”克拉克坚持自己的观点。
“跨越物种。你是说像我们对待家畜，又或者我们最好的朋友，狗狗那样，拴上项圈，阉割，配种？”
“不，当然不，你这是偷换概念。”
“爸爸？”乔疑惑地打断这两个人更接近争吵的讨论。
在乔的记忆中，克拉克从来都是个温和的人，像这样与一个刚认识的人激烈争论，还是头一回。
而达米安的吃惊并不少于乔。
布鲁斯从来都是个克制自持的人，遇到一千个人就有一千张面具，除非事出危急，达米安从未看到过布鲁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这般失控。
“父亲。”
他紧跟在乔的后面，提醒布鲁斯冷静。
克拉克和布鲁斯被人打断，两人宛如如梦初醒，克拉克先从咄咄逼人的态度软化下来，冲布鲁斯道歉：“我相信我们在这件事的观念上有所分歧，但我该更冷静一些谈话，抱歉，布鲁斯。”
“哦，我也是。”布鲁斯也迅速切换模式，把那些尖酸讽刺尽数收回，冲克拉克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乔，我们没事。”克拉克安抚乔，“这只是一场讨论——就好像你们的辩论会一样，我们只是有些激动。”
比起乔的不解与震惊，达米安的表情更倾向于玩味。
“父亲，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累了吗？”布鲁斯问达米安，但达米安知道这只是配合。
“是，我们回去吧。”
按照达米安的意思，他们回去收拾行当等到晚上去调查一番他们推测的地点，但布鲁斯坚持与克拉克一起共进晚餐。
两个成年人倒是恢复了最初的友好，两个未成年人却闹起了脾气，两个人全身心投入脸前的晚饭，对对方视而不见，好像闹脾气冷战的小情侣。
克拉克劝了两句乔，乔气哼哼告诉自己爸爸，我没错，该道歉的人坐在我对面。
而明明在任务中却关闭了任务模式的达米安根本对乔的愤怒视若无睹，扭头对布鲁斯说：“父亲，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去上学。”
一顿饭别别扭扭吃完，服务生简直以为这是个重组家庭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相互不对付的家庭喜剧：瞧瞧那两个一直冲对方尴尬笑到脸酸的基佬，还有那两个气鼓鼓的小家伙，就差没有相互朝对方扔食物了。
“反思一下你的行为。”
一顿饭别别扭扭终于结束，达米安得到了和布鲁斯交换情报的机会。
“反正他就是个被宠坏的傻瓜。”
蝙蝠侠在瞪着罗宾，而罗宾无所畏惧。
“肯特父子——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超能力。”
“让人容易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布鲁斯似乎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无稽：“也可能是性格导致的。”
“怎样都好，我们晚上几点行动？”
“十点。”布鲁斯利用之前观察到的人流判定着合适的时机，“你先休息，对于肯特家族我已经有了初步思路，我再去查证一下。”
达米安不怎么服气，他想了一路乔宝宝可能的种族都没有想出结论，但他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在床上休息——父亲什么都不会说的，他始终保持坚持保密在终章说出真相的戏剧色彩——在合适时间保持充沛精力才是理智做法。
直到十点。
达米安准时醒来，而布鲁斯拉开房门，外面是穿着白天衣服的克拉克。
“爸爸？”
已经完全警醒过来的达米安奶声奶气揉着眼睛详作迷糊，克拉克推着乔不客气走进他们房间。
布鲁斯扫了眼藏在角落和箱子里的枪支。
“怎么了，克拉克？”
“又有孩子失踪了。”克拉克一脸沉重，“这次是两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都是差不多的八岁到十岁的年纪，居民在组织分批进树林帮忙搜救——我想去帮忙，可是不放心乔，能不能让他们在你这里呆到我回来？”
布鲁斯回头看了一眼达米安。
“你和乔在一起呆一会可以吗，达米安？”
达米安心底里冲好爸爸牌布鲁斯的精湛演技翻个白眼，对蝙蝠侠版布鲁斯的专断独行火冒三丈。
“可以，父亲。”
“我和你一起去帮忙搜索。”
布鲁斯回头对克拉克说：“我儿子也这么大，我能够理解这对于那些家庭的伤害。”
TBC
不明白为什么写的这么啰嗦，全程都是对话，这章太无聊了基本就是过渡状态我觉得好无聊
这四个人写的我都很惶恐，写的太垃圾了otz
现阶段超和蝙在相互试探挖坑，乔觉得米很奇怪昨天还是善解人意小可爱今天就开始找茬简直有毒，米觉得乔是个小宝宝鼻涕虫啥也不懂但是莫名其妙很愤怒，相处模式我尽量写了hhh
老爷还是很有钱的设定（对不起SD兄弟俩……），父母被超自然邪恶力量袭击去世，从此开始研究并猎杀邪恶生物的存在，塔利亚那边的话类似于利用超自然力量的组织，有点儿献祭和驱使的意思，并不在乎普通人的生死，大概这样吧可能正文里写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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