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米】家族事业 1
△SPN架空，就是鬼啊灵异事件啊那种，米跟着爸比环游美帝saving people, hunting things, family business
“嗨，布鲁斯。你和小D最近怎么样？”
电话接通时，那边的语气相当轻快，迪克一贯风格。
“夜翼。”
“有任务。”迪克迅速切换状态，“这次要处理的是什么？我需要带什么装备过去？”
“罗宾他——”布鲁斯语气中带着对迪克来说显而易见的焦虑和暴躁。
“罗宾他失踪了。”
“我现在在往你那边赶，现在是什么情况。”迪克带好耳机，望着车外倾盆大雨，发动汽车。
“哈默尔恩镇有幼童走失案件。三个不同方向一天晚上同时失踪了三个男孩，第二天三个都回来了，并且都不记得是怎么在晚上离开家的。不像人贩子或者绑架案，我们过来调查。”
***
事情开始于三天前。
新闻在社交网络上炸开八个小时后，刚熬了个通宵清了一窝吸血鬼的布鲁斯和一脸困倦的达米安在中午时分抵达旅馆。
布鲁斯办好入住，用他最合适打听消息的单亲好爸爸面具向前台打听。
“我们说好了来看瀑布，就看到了那起失踪案，我有考虑取消行程，可他就是不答应。”说着，布鲁斯揽过看起来气鼓鼓的达米安，冲着前台登记的的中年女士微笑，“请问这边治安怎么样？我实在是很担心。”
“这边除了夏天天气暖和，有游人来旅行，哈默尔恩平时都是个安静的小镇，从没听说过有什么恶性伤人事。要我说，是那三个小孩是一起溜出去玩忘了时间，不敢告诉父母真相吧。”前台整理着文件，对这位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父亲很有好感，“哪里有可能坏人同一时间绑了三个孩子，家里人毫无所知，还毫发无损地送回来呢？”
“真是谢谢您，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
“哦，您儿子可真可爱。祝你们去瀑布玩的开心。”
布鲁斯谢过前台女士，慈爱揉揉达米安的头发，揽着达米安走向他们房间。
“放开我，父亲。”
走到拐角确保前台看不见时，达米安挣开布鲁斯的手：“我都13岁了，不要再用我当你表演魅力单身父亲的道具。”
“你30个小时没睡了，先回去休息。”
“我不需要，我得跟你一起调查好保护你。”
“我要装成调查记者去问问那些家庭，带着你不方便。”布鲁斯拉着行李和达米安抵达电梯。
电梯里已经有了人，布鲁斯与达米安默契闭嘴，已经要关闭的电梯门又缓缓打开，里面的人正摁着open键。
“谢谢。”
“不碍事。”
那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性也拎着行李箱，旁边应该是他的儿子，穿着红色长袖卫衣蓝色小马甲，手上提这个同样色彩鲜艳的儿童行李箱。
“嗨，你们好。你们也是来看瀑布的？”男人问。
“是，他期待了很久了。”布鲁斯的手又搭上了达米安的肩膀。
达米安扭头瞪了一眼自己的父亲，那个五颜六色的小鬼也开口：“我也是！”
很好，终于抵达他们居住的楼层了，达米安率先出了电梯。
“他飞机上没睡好。”布鲁斯向那对礼貌的父子致歉，找到自己房间开门。
“真巧，我们是邻居。”那位热情过分的父亲伸出手，他们房间毗邻，“克拉克。”
布鲁斯认真打量了那个穿着老气却身材高大健壮男士，与他握手。
“布鲁斯。”
***
布鲁斯扔下行李，换好伪装成报社员工那套制服带好伪造证件，扭头叮嘱达米安。
“你先休息，我去那三个走丢了孩子家里打听一下。”
达米安瞪着自己父亲：“你知道我可以去问那群走丢的小鬼，他们对我没有戒心。”
“你有别的任务。”布鲁斯回答，“我觉得我们隔壁那对父子有些奇怪，你盯住他们。”
“他们？”达米安回忆了下，“我没觉得他们哪里奇怪，那个男人明显就是个泡健身房的上班族，他儿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聒噪小鬼。”
“只是感觉。”布鲁斯回答，琢磨着那个叫克拉克的人打量自己的眼神。
“只是留心下就好，不要擅自行动。”
达米安切了一声。
“不要擅自行动，罗宾。”布鲁斯重申一遍。
“是，父亲。”
达米安不满地躺上床，拉高了被子盖住自己脸：“你说了算。”
布鲁斯换好衣服，带好录音笔和IMF鬼魂探测器，整理妥当准备出门。
临走前，他把一副要把自己憋死架势的达米安的被子拉下来，发现之前一脸不满他安排的达米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也是，正是长身体时候的，天天晨昏颠倒跟着他到处跑。
布鲁斯掖好达米安的被子，把窗帘的缝隙拉平，用做贼时的小心谨慎溜出了房间。
***
等布鲁斯傍晚时分回到旅馆，达米安人不在房间，门下夹缝有张纸条。
[父亲，我在隔壁克拉克叔叔那里。]
布鲁斯心知达米安不可能听自己话，平复下心情去叩隔壁房间门，克拉克走了出来。
“哦，布鲁斯，快进来。”克拉克热情招呼着，“你工作问题解决了？”
“已经没有关系了。”布鲁斯估量着达米安的惯用谎言，“休假期间还要去帮忙解决突发状况，这家旅店网速实在不能满足我工作需要——我该跟老板申请涨工资的。”
“达米安？”布鲁斯走进房间，达米安正与克拉克的儿子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出去买东西，忘记带钥匙进不去房间。”达米安干巴巴解释，磕磕绊绊添一句，“爸爸。”
布鲁西心知达米安徒手撬这种门十秒一个都嫌太久，怎么会因为忘带钥匙这种蠢借口必须进别人房间？
“我听隔壁一直在敲门，发现他被关在了外面，就让他在这里等你了。”克拉克补充道。
“真是麻烦你了。”布鲁斯有些恼火达米安的自作主张。
“这不是达米安的错。”克拉克为达米安开脱，被达米安和布鲁斯的眼光同时死死盯住。
“当然。”布鲁斯忽然冲克拉克笑，“这怎么会是他的错呢？我们先回去了。”
“我们明天能一起去瀑布吗？”
一直没说话的，克拉克的儿子倒是开口了。
“父亲。”达米安转头看向布鲁斯，表情上带了点幸灾乐祸。
“我不能确定明天能陪达米安去瀑布——谁知道明天工作又会出什么问题呢？”布鲁斯和达米安本来的目的也不是旅游，但这种事当然不能告诉一对萍水相逢的父子。
“真是遗憾了。”
“那我明天回来找你玩。”
“好的。”达米安站起来，“明天见，乔。”
***
“克拉克·肯特是个旅行记者，妻子也是名杰出的记者。”
午餐时间，搜索完整个小镇的布鲁斯和达米安边吃边交流信息，达米安对自己的儿童套餐和玩具嗤之以鼻。
布鲁斯用自己的调查网搜索到隔壁一家的信息，除了漂泊不定的旅行生涯，肯特一家看起来正常的很。但布鲁斯有种诡异的不和谐感挥之不去。
“那个小鬼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鬼。”达米安赞同，“但克拉克真的很奇怪——他的感知有些过分敏锐了，观察能力也是，我试探他的时候他也在试探我，他好像想从我这里探听你的消息。”
“我？”布鲁斯皱起了眉，“他是那边的人？”
“我认为不是。”达米安谨慎摇头，“他就像那种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滥好人，看到我腿上的伤还会真心实意难过；乔也是个最普通的10岁小男孩，满脑子的天真幻想和蠢念头。”
“那真是很奇怪。”
“你总不会在怀疑是失踪案和他们有关吧？”
“他们抵达小镇的时间和失踪案发生时间吻合。”
达米安异样看了一眼布鲁斯：“父亲，工作时间不要讲笑话。”
“我在那三家没有搜索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三个男孩年龄从六岁到八岁，外貌和家庭毫无相似之处。”布鲁斯切换回工作模式，“鬼魂探测器没有反应，也没有任何超自然现象的征兆，那些孩子就好像约好了一起冒险，到了时间一起回家一样。”
“时间是一致的？”达米安抓住布鲁斯的思路。
“失踪时间没法确定。最早被发现的是北边那户，Tommy妈妈失眠，四点醒过来去看看小儿子就已经不见了。
“她随即报了警，安伯警报惊动了不少居民，五点左右David的保姆也发现David失踪，他住在东部的富人区。”
“而Peter的母亲，是直到早晨吃饭的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儿子消失了。”达米安补充道，“这只能说明这群孩子可能都四点前就都不见了只不过家长未曾发觉，说明不了什么。”
“但他们回家的时间误差在三十分钟之内。”布鲁斯拿着旅游地图示意达米安，用马克笔标注出三个孩子家里的地点。
“假设他们是从同一地点离开，三个男孩年龄身高相仿，步速也应当相似，根据他们走回家的时间差，应该能确定大致他们碰面的范围。”达米安脑子里开始计算。
“Tommy是个小胖子，David相当瘦弱，这些因素也要考虑进去。”布鲁斯补充信息，“Tommy看起来是个不怎么爱运动的孩子，他跟自己母亲抱怨说膝盖疼，腿部肌肉也酸疼。”
“膝盖疼，会不会是走的下坡路比较多……说起来，他们真的不是偷着溜出去进行什么愚蠢的冒险吗？”达米安边在地图上圈圈画画边抱怨，“傻小子们。”
布鲁斯看达米安的腿晃荡在高脚椅上一前一后，忍住想笑的冲动，蝙蝠侠从不会在工作时间因为儿子太可爱而发笑。
“David的鞋子我没能找到可能已经被洗干净了，Peter跑丢了鞋，而Tommy的鞋子沾满了腐殖质泥土。”
“大约在这一片区域。”达米安从地图圈出推测的地点，“分布针叶林，和Tommy鞋子泥土吻合。”
布鲁斯赞同达米安的观点，却觉得这不是个好消息。
“我们住宿旅馆的北部就是那片森林，今晚我会去进行搜查。”布鲁斯打量着细胳膊细腿的儿子，“你和他们年龄差不了几岁，谨慎些。”
“父亲，我已经十三岁了，我是个青少年。”达米安咬牙切齿，“不要把我和那些鼻涕虫相提并论。”
“达米安！”
不知是否是巧合，乔和克拉克路过达米安和布鲁斯吃饭的小餐馆。
乔兴高采烈扑过来：“我上午去了博物馆，你去哪里玩了？”
达米安甚至都懒得切换成对外无邪小朋友模式：“陪父亲工作。”
“哦。”乔有些遗憾撇下眉毛，“那个博物馆真的很小，最近还失窃了，没什么意思，不过对面的那家冰淇淋超棒的，强烈推荐给你！店主是个老奶奶，隔壁还有个中餐店。”
“下午我们打算去北部的森林徒步逛逛，看博物馆时听做警卫的老人家说，森林里还有传说里精灵出没。你们有什么计划？”克拉克询问布鲁斯道。
虽然被克拉克的目光打量的非常不舒服，但布鲁斯还是打算和克拉克父子俩一并去森林。
“我们没什么计划，不知你们是否介意和我们加入你们？”
“父亲！”
“太好了达米安！”
乔和达米安的声音同时响起，布鲁斯微笑着安抚达米安：“瀑布可以明天再去，今天时间可能不够充足。”
乔看起来对于多个同龄玩伴满意的很，达米安则阴沉着脸瞪布鲁斯。
“耐心，罗宾。”
布鲁斯冲达米安做口形，没有注意到克拉克正若有所思，看着这对容貌相似的父子。
TBC
啊昨天和妹子聊天我好久没产乔米了……总之，内心内疚，忽然开坑
总之随便吃吃！有逻辑和常识问题请打我！谢谢！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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